鯰物——不幸的對立面(上)

注意:花丸的設定背景,但不是TV花丸那樣的時間次序,是花丸日和的設定,和不會重複刀劍以及沒有等級設定練級概念,以及,檢非會因為刀劍產生改變歷史的想法而到來的世界觀。

 

CP:鯰尾藤四郎X物吉貞宗

 

清水向,夾雜鶴一期和俱利燭

虛構本丸,OOC慎,這是我心裡的刀劍男士性格設定,拒絕反對意見。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話,請繼續看!謝謝! 

 

題記:物吉貞宗是為德川家康戰帶來勝利的幸運之物;鯰尾藤四郎是豐臣秀吉戰敗的不吉之徵。

 

幸運與不幸,從來都是對立的。

 

01.

 

鯰尾藤四郎在一次遠征回來的時候聽說有新的刀劍男士加入了本丸,在回去房間休息的路上正好碰見鶴丸國永和燭臺切光忠帶著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男生迎面而來。

 

「喲鯰尾くん!」

 

「遠征辛苦啦!」

 

「鶴丸さん,燭臺切さん!雖然很累但還好啦!對了……新人?」

 

鯰尾藤四郎好奇地歪著頭看向那個走在燭臺切光忠背後的男孩,只見他有著一頭淡金的髮,蓬鬆柔軟,有點亂翹的讓人很想揉搓,他也這麼做了,但是心裡莫名地產生了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不是懷念,而是痛苦和討厭。

 

手不由自主地僵硬在空中。

 

少年見狀還是出來了,落落大方非常有氣質。他抬起頭露出了精緻的面容對他微笑著,但細看還是不難看出其不自然。

 

「你好,鯰尾藤四郎。我是……」

 

「……物吉貞宗。」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說出對方的名字,被打斷的物吉有點意外,沉默了一下覺得這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他們彼此太熟悉對方了,即使是被動性的。他也就恢復了微笑開口道:「……又見面了呢。」他說,低垂著眼眸扯了扯嘴角,努力地想要露出一個笑容導致臉部表情有點怪:「嗯……好久不見?」

 

鯰尾藤四郎下意識地看向了別處,很艱難地才憋出一句話:「……還真是,『好久不見』啊。」

 

氣氛一下子落到了冰點。

 

「我們先帶物吉君去參觀本丸,鯰尾君你要回房間休息對吧?我準備了些小點心,記得洗好手就和大家一起去吃喔!」

 

燭台切光忠笑著打完場,跟鶴丸國永帶著物吉貞宗繼續介紹著本丸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你為什麼要來啊。」

 

金髮少年在他身邊經過的時候,鯰尾藤四郎用剛好能被物吉捕捉到音量道,「你這個……」

 

不祥物。

 

02.

 

自從物吉貞宗來到本丸之後,栗田口的大家都變得有點奇怪——正確來說是一期一振和鯰尾藤四郎。骨喰藤四郎算是比較幸運的,大火燒毀了他所有的記憶,不論快樂還是痛苦,所以面對物吉貞宗時並沒有太大波瀾;一期一振作為稍長的兄長,自然明白當年之事實屬與他無關,但心裡的陰影卻揮之不去,每次見到物吉就會想起那場大火、那份無助與悲傷,根本無法面對;至於鯰尾藤四郎,雖然最為開朗不太在意失憶一事,也和一期一振一樣心裡對大阪城大火意外不是物吉一手做成。然而,儘管清楚得很,鯰尾藤四郎就是說不出的厭惡他憎恨他,一看見他就討厭。

 

栗田口的短刀們因為哥哥們的關係對物吉貞宗的態度也有點尷尬微妙,形成了一種古怪的排擠氣氛。審神者自然把一切看在眼裡,為了訓練也為了物吉本身,把他設為了近侍,特地吩咐壓切長谷部和燭臺切光忠帶他。物吉性格好,得到不少刀劍男士的喜歡,但畢竟沒什麼關係特別好的同伴,也不好意思死死賴著燭臺切他們,物吉也就一個人獨來獨往,形單隻影,雖然依然笑容滿臉,其背影卻甚是寂寞。

 

也不知道審神者是不是故意的,特地把兩人派去當馬當番。鯰尾藤四郎自然對物吉貞宗沒什麼好面色,全程都沒有交流,整個馬槽只有馬的吃草聲和摩擦聲。幸虧這個本丸的馬匹都很有靈性,知道這兩人之間可能有點問題所以都很安分沒出什麼問題。不過鯰尾倒是發現了馬很喜歡物吉這件事,明明是他第一次當馬當番,馬卻對他非常親切,親熱地拿鼻子去蹭他的臉頰。這讓他有點兒吃味,幸運的象徵果然不用費什麼努力就能得到大家的喜愛和親近啊!比如馬匹、比如其他的刀劍男士、比如審神者。

 

像是洩憤似的,他抄起水桶就往物吉貞宗身上潑。然而物吉不愧為幸運之物,在不知道的情況居然避開了,只濕了一點點髮絲和衣襬。

 

「鯰尾くん……?」

 

物吉貞宗看著他,語氣裡有愕然也有難以察覺的不可置信。然而鯰尾藤四郎甚麼都沒說就跑了,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落荒而逃。

 

03.

 

「今天出陣的地點是大阪,大阪の夏陣。」

 

出陣名單:

 

隊長:物吉貞宗

隊員:鯰尾藤四郎、鶴丸國永、燭臺切光忠、大俱利伽羅和一期一振

 

鯰尾藤四郎覺得審神者有點缺心眼,或者說是非常壞心眼。正常有點兒眼色的都知道他與物吉貞宗不對盆,偏偏安排他們兩個一起做各種內番,現在還讓他們一起去大阪出陣。就連在審神者身邊多時的壓切長谷部也覺得不可思議了,如果說安排他和宗三還有藥研去本能寺還能算是舊地重遊放下偏見,那麼安排鯰尾和物吉還有一期一振去本能寺是想做什麼?

 

希望大家放下過去重新開始?

 

噢!主上一定有她自己的想法的,一定。他抬起頭深深地感嘆著審神者的苦心和遠見,為自己的主的英明遠見感到無比的感動,他收拾心情厲聲道:「今天的出陣地點是大阪,希望大家放下成見。那邊的時間塑行軍雖然不算太強,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有物吉是新人,大家一定要互相扶持合力打到敵人!我們的任務……」

 

長谷部くん,有些話不必特別挑明的……

 

燭臺切光忠在心裡暗暗吐槽,太正直了,也太尷尬了。旁邊的鶴丸國永偷偷看著他也是一臉苦笑的樣子,而大俱利伽羅則是一如既往地別過頭不理會他們交接的眼神,但是燭臺切相信他們三個想到一塊兒去了。

 

鶴丸國永看向曾經與他同住的一期一振,發現他一臉複雜的神色,悄悄地上前,在他身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了聲線:「一期。」

 

「……鶴丸殿下,我沒事。」

 

「但是,這可不是沒事的表情喔。」

 

鶴丸湊上去看著一期一振,只見對方欲言又止。

 

「……」

 

「相信現在的主人吧,一期一振。」

 

不要被過去所束縛。

 

鶴丸國永與他並肩,眼神溫柔又堅定。一期一振看著這位曾經與他一起作為御物的友人,報以一個略為微妙的淺笑。

 

04.

 

重遊舊地,人多多少少會有點感觸,更不要提經歷過歷史長河的刀劍男士。

 

獲得人身的他們其實對感情與回憶都很單純,不會隱瞞,如同初生嬰兒一樣直白且易懂。開心的時候會笑傷心的時候會哭,性格構成也與歷任前主有關,但更多取決於自身經歷和降生人世後那一瞬間的回憶湧現。一期一振和鯰尾藤四郎在前面,看著代表著他們前主敗北的大阪城,神情嚴肅。他倆走在前頭,其他人在後。燭臺切光忠有些擔心地看向殿後的物吉貞宗,他靜悄悄的,低著頭不發一言,連走路也無聲無息。

 

四個人似乎達成了共識,不動聲色地與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好讓這倆兄弟好好地聊聊。

 

「いちにい、我們,就是在這裡被燒掉的。」

 

鯰尾藤四郎像是陷入了回憶,永遠笑嘻嘻的小臉浮現出與往日有別的痛苦與不甘模樣。

 

「啊啊,的確,是在這裡被燒的呢。」

 

「如果歷史可以改寫的話……」

 

看著弟弟那的緊握成拳的手,一期一振皺眉,厲聲道:「不行!」他斬釘截鐵,「這樣,就會跟敵人一樣了。」

 

「……」

 

一期一振走近並握著鯰尾藤四郎的手,慢慢地鬆開那緊握著的拳頭。他看著弟弟惘然的樣子,換回了一個溫柔的微笑。一期一振輕輕地揉著鯰尾的頭髮,用溫暖的手掌去安撫著弟弟緊繃的情緒,「……相信現在的主人吧,鯰尾藤四郎。」

 

儘管艱辛,儘管難過,但是我們不再孤身一人。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天空澄藍得嚇人。一期一振回首,恍惚之間看見了一身白衣的友人在朝他揮手,儒雅的藍髮男人失笑,拉著鯰尾藤四郎往夥伴的位置前進。

 

改變,歷史……

 

鯰尾藤四郎看著那個淡金色的少年,咬緊了下唇,直到嚐到鐵鏽味。

 

 

05.

 

江戶的敵人並不算特別厲害,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物吉貞宗是初次出陣,沒有經驗也尚未適應人身,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一期一振和鯰尾藤四郎則是心事重重的模樣,有失發揮,只能靠著另外三人苦苦支撐。

 

「!?」

 

大俱利伽羅看著倒下的燭臺切光忠,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他扶起比他高將近一個頭的夥伴,舉起刀無情地揮向敵人,一刀砍下敵人煙硝魂散。

 

「對不起呢,伽羅ちゃん……反而讓你照顧了,明明我比你年長呐……真是不帥氣啊——」

 

「你受傷了。」大俱利伽羅見他已經可以站穩,便慢慢地放開他,燭臺切知道這是屬於大俱利伽羅的溫柔,說了句「謝謝。」

 

「真是帥氣啊伽羅ちゃん!我也不能輸呢!」

 

燭臺切光忠稍稍整理一下衣衫和頭髮,用眼神安慰著大俱利伽羅,一轉身對敵刀揚起一個驕傲的笑容,手起刀落,一刀砍下去。一瞬間,時間塑行軍裡面的大太刀已經魂飛魄散。

 

「無論怎麼防禦也是沒用的喔!」

 

畢竟光忠很能打啊,大俱利伽羅在心裡默默地想,帶上了一點點自豪。

 

並不知道大俱利伽羅的腹誹,燭臺切光忠帥氣瀟灑地解決了敵人。他看向物吉貞宗和一期一振,二人也沒什麼大礙,倒是鯰尾藤四郎受了輕傷。

 

「鯰尾,沒問題嗎?」

 

「……嗯。」

 

鯰尾藤四郎撇過頭不去看他,然而一期並沒有察覺弟弟的異樣,只覺得是他還有些許難受的感覺。他朝鶴丸等人看去,點了點頭,大夥意會,決定繼續前進出發。

 

物吉貞宗倒是感覺到一種不祥的氣息,但是又不敢確定,想看去同樣擅長偵察的鯰尾藤四郎,卻不慎對上對方陰沈的臉色,他抬頭看見藍天白雲,四周平靜得有些詭異。最後他還是壓下心中不安,逕自搖搖頭,只覺得自己想太多。

TBC.

3/2/201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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